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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秀英纪念馆

母亲最后的日子......

张明保

  妈妈最后的日子
  ——纪念慈母逝世十周年
  3月,古人说是“绝胜烟柳满皇都”时节,但十年前苏北小村的三月,却是春寒料峭。这个月,是病入膏肓的母亲最后的日月。2003年3月8日,我请假回故乡,来到妈妈的病床前,俯下身子,喊了一声:“妈妈,儿子看你来了。”妈妈睁大眼看着我,脸上露出常见的笑颜。抓着母亲的手,看着母亲憔悴的脸,我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......
  母亲自看见我后,精神状态突然好起来。她老人家满脸笑意,嘴里不停地问叔叔家姊妹弟弟可好,问隔壁爷、叔身体怎样、问村里的表叔爷们、奶奶、婶婶情况。。。。。。她牵挂着她所有认识的亲朋好友,难忘亲情、乡情、友情。看到妈妈的精神状态如此之好,做儿女的自然欣慰。三叔对我耳语:“你妈妈这是回光返照。”,我知道“回光返照”的意思,但是,心里头还是希望妈妈能多活几年,子孙们欲尽孝道,况且她老人家才刚度过80寿辰。
  妈妈从下午起,一直不断地回忆着往事、叨念着亲人、邻居,直到晚上。最后妈妈竟然喊起了“姐姐”(我的大姨妈),坐在床边的三姨妈眼泪一直没有断,她哭着“二姐看到大姐姐了,我的好二姐要走了”,随后便是亲人、亲戚们的撕心裂肺地恸哭......
  母亲能吃点饭,意识还清楚,因为单位工作只需,我没有继续陪伴母亲度过她最后在世间的日子(一直是我自责痛苦的事),第三天便跟妈妈说:“妈妈,单位有事情,我回去几天,再回来看你,便返回了单位。
  2003年3月18日,哥哥打来电话对我说“妈妈走了” ......
  “妈妈走了”,妈妈离开了本应继续享福的时代,离开了疼爱她的儿、孙女们,离开了她熟悉的四邻、离开了她的亲人远去了。妈妈,你本不该走的这么急、这么快啊,儿子还没有好好孝敬你老啊,你那比山高比海水深的恩德,儿子还没有报答你呀,慈爱的妈妈 ......
  2013年3月18日,是敬爱的妈妈逝世10周年的日子,也是我最悲伤的日子。“清明时节雨纷纷,路上行人欲断魂”。每年的清明,回故乡为妈妈坟茔添一锹新土,烧一刀火纸,点一沓幂币,寄托自己的不尽地哀思——儿子对母亲的祈祷、哀念。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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