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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比他还要难写,而我一直是愧歉了她的.
她曾经是个美丽的女子,可以从她年轻时的黑白老相片看出来。她嫁给了他,一个有着良好仕途的年轻军官。婚后的她勤勉持家,温柔隐忍,是个传统意义上的贤淑妻子。 我的发质遗传了她的,青郁而光泽,而她每天会不厌其烦的帮我梳头.那是印象中我和她在一起最温馨最值得怀念的时光。每天的清晨,有风的阳台,她站在我身后,一下一下地帮我梳理长长的直发。很是安静甜逸的时刻,隐隐地,还能听到似有天籁从远处的天边传来。因为有她,我长到很大的时候还是依赖着她帮我梳理头发。我们都习惯并且习惯成了自然。 长到很大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曾经差点有个弟弟。他是农村的长子,续香火的希望自然都寄托在她身上,八几年的时候她生了第一胎,女娃,正好就赶上了计划生育。他们狠下心把我送去了乡下,然后又珠胎暗结,照了,是个男胎。只是后来她挺着渐显的肚子去看我,终是不舍,仍是接我回来,作了胎,我顺理成章地成了新中国的第一代独生子女。 多年之后的今天,我有时会忍不住在想:如果那时把弟弟生下来,他、她、我,我们,我们会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?如果有个男丁,他们的婚姻,是否就不会裂变? 她嫁给他的时候没想到他会是这样一个自私而绝情的人,就这样轻易的扔崩一走,就这样轻易的一走便是不再回来。他走后她独自一个人承担起所有事情,包括这个家的维持和他留下的债务。她脾气变得暴躁易常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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