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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也许无头绪,只明确一点,想哭,很想哭。我是个很无助的女人,累的时候,醉的时候,太过于清醒的时候,想哭,想有个厚实的,温暖的肩膀,而我现在是太过的清醒。我一直的奉信:女人是种不怕冷的动物,偶尔感觉冷了,是怀念男人温暖的胸膛了。记得那段不堪回忆的往昔,我曾经试过的感觉,很冷,冷得我禁不住的整个人猛的一震,在严夏的天气里,这是一辈子也无法忘怀的痛。那些不好的预言,它们让我哭泣,担惊,受怕,我不清楚,如何能在午夜梦回里做到不再受噩梦窒息般的的难过,林,如果可以的话,我真的不愿意再想你了。你的阴影伴随着我也很久了吧,我一直避免着你的消息,我害怕自己的崩溃,我经常眼里噙着泪,在某些不经意的时刻,我害怕那些熟悉的音乐的响起,现在新搬的宿舍,十六楼,每天早晨的天空上,传来天簌之音,熟悉的管弦鸣唱,袅袅的余韵,仿佛前尘往事的轮回。林哲,我真的怕你了,我几乎是用尽我生命最灿烂的时光去遗忘你,没有人懂得,关于这样的爱,有些人,他们看了只有羡慕:如果有一个女人这样的去爱我,死而无憾。我听了只有苦笑,他们不懂这爱的苦。一年了,林,而你的期限是三五年,我还会继续去等你,就算你曾经对我说,衣,不要等我。 不要等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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