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一个缺乏经历而又想写点什么的人来说,总写一些往事也许最直接而又最无奈,然而写来写去,总觉得缺少什么。那是我充满幻想的初中生涯啊。它如一个七色球,曾是那么的充满魅力。却又这样的飘之远去。去年苦心张罗一场同学会,竟无人反应,于是心寒了……
初中同学上了大学后,基本没有什么联系了。只听说阿锐去了复旦,小清去了外交部,还有一两个出了国,当然还有更远的,去了一个叫做天堂的地方。庆枫的生日快到了,记得两年前在走廊的灯下,流着泪为庆枫的21岁生日写了首诗,彷佛就在昨晚,“我睁开眼睛时/岁月的长河已在你身后冰封了好长一段/我拼命挥手/你还站在河的那端/不过我们越来越远……”。庆枫的堂前依然时时有人为她伤怀,有时想来,庆枫可能是我们初九六级的灵魂了,我们一班的魅力,竟在她一笑一颦中珠落一地了。只记得初一那一年学校门口的大道剪彩,我们作为彩旗队去凑了热闹,电视台一定要采访庆枫,她笑着不停摆手往后退,脸上满是少女的羞涩。后来不知什么时候,我在电视上面见到了她的笑容,此时她早已不是那个害羞的女孩,对着镜头款款而谈。我不知道这些记录庆枫成功的录像有没有保存下来,如果有的话,那真是太好了。很多时候我的耳边经常回响她的声音:“嘿,你们男生好烦唆”,于是大家都笑道:“邱沙鸭发飙了啊。”然后散去。不过我没有这样叫过,现在想来,倒是一件憾事。 小清依然那么去清高,以至于我在同学录上面招呼她的时候竟对我不理不睬。或许她仍然把我看成那个黑黑的乡下小子吧,也或许我在好多地方曾经得罪过她。我推开门,只听后面唉哟一声,门压了正在门后看课程表的小清同志。于是赶快溜到座位上坐定,忽然觉得脚上一阵剧痛,小清轻蹇眉头,在我脚上用力后,高昂着头走了过去。其实我一直很想和小清的这样的才女多多探讨,但是她除了说些无关痛痒的像是赞美 的话外,没有更多其他言语了。 其实我一直在这些娇嫩的城里小姐面前自惭形秽的,生物实验课上,不幸与这样的两位女生坐在了一起,“快看,他的手”。其中一个很小声但很兴奋的告诉另一位。于是两人共同嘻笑一阵。我可怜的手,并不白嫩,带着乡下男孩的标志,此时可怜的不知道该藏到哪里,或者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动。于是我独自玩去,用一个镊子到处乱插,最后我终于把它插到插座里面,火光、冒烟、整个实验室断电,老庞,我们的老师,凶狠狠的走过来,直接叫我出去,“不要命了啊,没有电着你运气好。”我的心中窃笑不止,我不过是悬空做一下自由落体,没想到就这么准。 之所以写上这几段,只是觉得往事虽然愈久愈香,但是当时却定有种种不快夹在里头,包括我最畅快的初中,这些女生虽然清高却也确实天生丽质,才气逼人,而男生虽略为粗野,却也哥们义气,而兼有各种优点而无清高野蛮的也许就是庆枫了…… |
原文2003年11月29日10:03 发表于网同《请您留言》 浏览:2256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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