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0576号馆文选__女烈文学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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蝉喧啸着鸣了一天,夜幕来临虎藏山终于寂静了下来。 一轮明月升起,月光穿透过小窗撒落在辛梅那满是伤痕的躯体上,一阵微风吹来,掀动着她几根散乱的头发,风扫过她的身体,像一只柔软的手怜惜而又轻轻地抚摸着她满身的伤痕。 她轻轻地动了一下,微微睁开双眼看了看对面的墙角,她知道翠草没有回来,土匪们己夺走了她。 一天前的翠草还是一个天真、活泼、热情奔放,对生活充满着活力的女孩,转眼间残酷无情的现实让她饱受惊恐、惧怕、凌辱和痛苦的折磨,凶残的土匪迫使她走向了背叛。这是多么严酷的事实...... 辛梅痛苦的思索着,她想到了战友,想到了粮食,想到凶残的土匪们还在阴谋策划着破坏征粮工作,她不能就这样倒下,她顽强地支承着疼痛的身体,坐了起来.她捡起被土匪们扔在地上那带血的衣裤,慢慢地将它们穿在身上,遮挡着受尽凌辱布满鞭痕的身子...... 大殿后的小楼上,是坐山虎的卧室,这本是寺庙的藏经房。翠草穿着那件已被撕破的布衣萎缩在墙角里。 坐山虎躺在那张马架椅上,在油灯的火苗晃动下,他凶残成性布着绉纹的脸在灯光下时隐时现。苟二巴递上水烟筒,一边点着火一边说:“虎爷,那辛梅是个有来头的人,是根难啃的骨头,共党还有的粮存在什么地方,看来我们得尽快搞清楚,趁着征粮队人马不多,及时把它给毁了,到那时城里的共军没吃没喝的,想不走也不行啊!要是动手迟了,对我们虎藏山很不利啊!” 坐山虎沉思着,他干土匪二十多年了,是这支人马的鼻主。这些年他行事前总是考虑再三,一旦动起手来手段凶残难得失手。 “山下的混子有信儿没有?”坐山虎问道。苟二巴说:“打我们回山还没有音信儿。”坐山虎知道山下共党征粮人马虽不多,但如今是人家的天下,要小心行事。“再派几个混子去打探打探再说。”坐山虎叹了口气,“虎爷,这两个女共党你看.....留还是不留?”坐山虎闭着眼沉思了一下说:“二巴兄,自你跟了我也帮了我许多忙出了不少力,这个翠草你就调教调教留着自已使唤吧”。坐山虎指了指墙角的翠草。“哪一个...”坐山虎咬着牙脸上露出凶光:“明天给我用山法,一定要她开口说话......” 苟二巴抓着翠草的手臂从楼上下来已是午夜时分,他进了楼下自个儿的屋,点着了油灯。他拿着油灯邪地看着翠草,翠草的双眼红肿着,目光中已不再有太多的惊恐和惧怕,她的脸是那样的年轻秀美,布衣里的身子是那样丰满。苟二巴换了个面孔,嘻笑着说:“认了吧翠草小姐,而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,吃香的喝辣的,穿点得体的有什么不好呢?” 翠草从骨子里狠透了这个披着人皮的恶狼,他是那样凶残无耻,他凌辱和折磨她和她心爱的梅姐,而到现在辛梅还独自关在那间小屋里,她是为了保护粮食和同志们才那样的坚强梃着。她开始自责着,她意识到背叛又是多么可耻。 虽然翠草多次想到死,但 她想得更多的是复仇,事到如今虽深陷匪窟,但为了辛梅,为了粮食,为了远在城里慈善的父母.她要活下去,她要洗清背叛留下的耻名,那怕是忍受耻辱的活着...... 苟二巴笑着,一只手移动到她的胸前开始解着她的衣扣,翠草突然抡起手臂用力一巴掌狠狠打在他那无耻的脸上,苟二巴手里的油灯晃动一下,火苗随着扇动的风力倒向一边。他手悟着打痛的脸愣住了,火苗摇晃着渐渐直立起来,苟二巴看着眼前那翠草像换了个人,他刚要发怒,只见翠草轻蔑地看着他,冷酷从容地解着自己的衣扣,直到慢慢脱下那身上的衣裤,她背过身去又脱去了下身最后遮体的内衣。 苟二巴看呆了,那白析丰满的身子是那样诱人,他忘记了脸上的疼痛,心里欣喜着自己的胜利,欣赏着自己到手的猎物,他得意着。翠草大声说:“你给我让开!”苟二巴急忙从床前闪到一旁,翠草从容地上了那凉床躺了下去,紧闭着双眼......苟二巴性急地脱去衣服,他那丑陋的肢体朝着翠草满是烫伤的身子压上去.翠草的脸向一边扭去..... 在她身上疯狂地扭动着,觉得自己酥化、把自己溶了,达到一种欲仙欲醉、轻松愉快的嚎叫,那一夜翠草痛苦着,但没有哭喊没有眼泪...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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